而后,轻轻晃响了腰间的铃铛。
约莫一刻钟后,身着短袄、有些沮丧的婢女走过了同样的街道,迈进了不远处,一处不起眼的角门。
再片刻钟后,陈子蟠和他的家仆一路招摇,来到了朱漆的大门前。
婚期定在明年的春末。
22.更隔蓬山一万重(3)
“你怎么又来了?”
掌柜看着出现在店门前的年轻女子,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云锦双耳冻得发红,一双手揣在厚厚的兔袄里,一进门便忙躲进门后的背风处,一边道:“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天天来!”
她一开口,便是风风火火,好似要将票号破烂的门匾都震得抖三抖。
掌柜一摊手,连呼冤枉:“何来不说实话之说?我说没见过,便是没见过。”
云锦只是不信。
那日她回到冯府,同冯玉殊将这票号的情状讲了。
她本不觉得有什么,冯玉殊却道:“他的店铺门庭冷落,乍见新客上门,却并不殷切,许是背地里干着别的营生,也未可知。”
两人又从头至尾把那日的情状梳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其中有猫腻。
云锦气急败坏道:“果然、果然。那掌柜的一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