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下床去里外锁了门。
然后当天,在房内开了灯,始终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她一晚没睡。
隔天一大早,贺安就联系物业找了换锁师傅。
再在当天中午,趁着午休,她倚在长廊的护墙边,拿着手机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言简意赅地说了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是独生女,父母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家里只有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所以不论发生什么,她都不是很想将负面情绪带给自己的妈妈。
“嗯,”贺安低了低头,“我没事,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就行。”
再被关心念叨了几句,她便挂了电话:“行了,你快去午睡吧,不用记挂我。”
将脑袋托在手掌一刻,敏锐捕捉到余光处某道身影的她瞬时瞪大了眼眸。
转而,又很快恢复平静。
这处没有什么人,即便是知道了这几日跟着她的变态是和自己同学校的一个学弟,但毕竟那些事情还刻骨铭心着历历在目,而且除此之外她还并不清楚那人的其他什么,所以她下意识便想逃跑。
她咽了咽口水,装作没有发觉似,有些机械地转过身子,抬步往班里走。
他们学校的午休比较松散,老师并不会非常刻意地去管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