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一阵一阵吹来,拂过面庞,江鱼恍惚了一瞬,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是谁呢?
他没听到她回答,于是转过身来盯着她,指间的烟烧了许久,江鱼微微撇过了头,用此表示自己的不适。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吴向原嗤笑了一声,他的笑并不柔和,硬邦邦的挂在脸上,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有那么一瞬间,江鱼想起了背着她吸烟的吴向原。
在这之前,吴向原是不爱在她面前吸烟的,准确来说,是在蒋瑜面前。
她靠在墙上,捏起手边的丝带,“死了很久的人。”
素白的丝带把手指缠了个彻底,成了茧,要杀死蝴蝶。
江鱼想了好久,才得出这个答案,她不知道吴向原对这个答案满不满意,但这的确,是她唯一能给出的解释。
她死了两年,谁还记得她呢?
“你想问她吗?”
江鱼对吴向原是有愧疚的。
这种愧疚来源于吴向原对原身的爱。
烟烧到尾巴了,却没人说话,江鱼自顾道:“你喜欢她吧。”
空气里全是沉默,鸟儿失去了声音,江鱼搅弄带子的手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