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病态,鲜妍的唇色也泛着白。
“没吃早饭?”许玉初知道江鱼低血糖,上次也是,两人在街上走着走着,江鱼就突然眼前发黑。
他那天出来没开车,于是背着人走了一段路,江鱼趴在他背上,感受着颠簸,小声道:“你可别把我摔了。”
许大少爷第一次背人得到这样的评价,心里滋滋地就冒起了火,想把人放下,又觉得没面子,只好言语犀利道:“我把你放下来,你肯定得摔。”
他哪哄过人,交往的那么多对象全是自己扑上来的,根本不需要他去哄,因此说话自我惯了,少有顾忌他人心情的时候。
江鱼听到他的话,轻轻笑开了,手揽得愈发紧,似乎真怕他把自己抛下,两人契合地宛如同一根蔓上的果子。
许玉初拿起桌边的糖,捻了一颗放到江鱼嘴里,芒果味的,很香。但江鱼芒果过敏,不肯闻这个味,许玉初笑着捏她的脸:“别闹。”
两人笑着,打情骂俏的姿态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江鱼舌尖勾着圆润的糖珠,感觉到身上投一道淡淡的视线。
这个位置离尾座远得很,但双方却很容易看到彼此。江鱼撩起眼皮,轻飘飘地回望过去,她眼尾水红,上翘着,瞧人平白有股子挑逗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