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炙热的指尖停在了她的脸畔,顺着颊肉摸到了温暖的耳垂,然后是下颔,许玉初逗猫似的弄她,把人抱在怀里亲,没越界,就碰了碰唇。
只他总忍不住再啄几口。
许玉初看着她,想起什么似的,“怎么搬家了?”
江鱼被他半抱着,细长的胳膊垂着,身骨伶仃,唇边的笑意清浅,像捉不住的风。
“那边吵,就搬过来了。”
“要不搬到我那边?”许玉初开口,作为二世祖,他房产不少,拿来养女人的金屋更是不缺。
“等等吧,刚搬过来呢。”江鱼睨他一眼,轻飘飘的,眸子里好像有水,润的,湿漉漉的潮。
外面太热,车里开了空调,舒服得很,江鱼懒懒地靠在背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许玉初说话。
到会所的时候,看到许玉初身边的江鱼,其他人都是一怔,似乎没想到她还会出现。
江鱼牵着许玉初的手进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尾座里的男人。
男人靠在沙发里,指间摁着火机,旁边的女侍跪在他脚边,笑吟吟地和他说话,仰起的一张小脸,如玉般透,不漂亮,却很诱人。
江鱼听见她喊他:“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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