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他脸上砸过去的冲动,话语中都添着一丝咬牙切齿。
“都督,我还未及笄。”
“哦?忘了。”
九千岁虽然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丝没有停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养的一只小胖猫。
沈乾抿着嘴表达自己最后的倔强,她却清楚得很。
眼前这个人没有三观可言,他虽然行着亲密之事,可眼中没有丝毫的□□和玩弄,也并没有不能人事的太监亵渎女人的快意。
只是感兴趣,只是想做,便做了,如同对待一只听话的猫狗。
对于九千岁这种能将各种酷刑玩出花样的变态,这世上只分为有用之人和无用之人。
男人和女人在他眼中并无区别。
同他说纲常伦理,怕是想早登极乐。
他懒散道,“感恩戴德这些话还是留着你自己听吧。告诉咱家,你想要什么。”
沈乾眼前一亮,将他乱动的手抱住,软糯道:“长平此生所求不过是一世平安。”
“就这个?”
九千岁显然有些失望,“你是定北王之女,一朝郡主,谁人又敢动你呢。”
“朝堂的事情我不懂,可驿站里却是亲眼见到有人诬陷爹爹。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