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了签后,鲁国公夫人对我也没那么熟络,想来是没那么意思了。”
她眼眸微垂,似乎有些难过,“若非上次听到爹爹所说,女儿也没想到会惹出这般事端,可能天命如此,女儿现在也只想常伴爹娘身边。”
“话也不能这么说。”定北王妃安抚道,“鲁国公府自己没那个福分罢了。这世间男子千千万,咱不在乎他一个。再者你成日闷在家里也不行,淮南王府离咱们这也不远,你便当去散散心。
沈乾目光一闪:“是去淮南王府打马球?不应该是去马场吗?”
定北王妃笑道:“原本是在马场,不过因着当年淮南王妃喜爱马球,淮南王特意在府上辟出一块地来做马场,这在当初也是一方美谈呢。所以若是淮南王府邀请打马球,都是去王府上做客。”
她叹了口气,“听说是因着王妃去世之后,淮南王思念发妻,便想着马场做热闹些,瞧着孩子们在球场上的身影,便能想起王妃,也算是缅怀故人。”
“那淮南王倒是个长情之人。”
“是啊,当初为了求娶王妃,淮南王和先帝还曾大吵一架,被贬到淮南那偏僻之地,过了许多年才回来。”定北王妃又叹了口气,“可惜王妃命薄,不过十年时间便香消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