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定北王府交好这事有利于相国和公子们日后的官场仕途,他自然不会像平日一般放纵夫人惩治后院。
“我说过你不必在我面前这般客气。”沈乾歪了歪头,“咱们是朋友不是吗?”
“知恩图报,拂霜自然是要感谢郡主的。”陈拂霜抿唇一笑。
两人正聊着天,忽然就听到假山那头传来一道女子的气急声:“你怎么又跟个哑巴一样!”
沈乾和陈拂霜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趴在假山后偷听。
她们本就脚步轻盈,小心翼翼的没被发现,就听到那女子又道:“这荷包绣得是丑了些你也不用哭丧个脸吧!姑奶奶第一次给人绣荷包能绣成这样就不错了,手指都快扎成马蜂窝了!”
听着女子有些委屈的控诉,沉默片刻,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疼吗?”
“废话,我用针扎你你不疼?”那女子絮絮叨叨,“这可比练武难多了,难怪那些绣娘一件绣品能赚半年。我可警告你,这玩意你给我好好保管着,丢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又过了片刻,就听到那男子的声音又响起:“嗯。”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