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郡主成为主母,日后对她一定是百般折磨,所以才下此毒手。”
“你这毒妇好狠的心!”
安阳听到这话,哭着朝诸葛鸿解释道。
“表哥,那次我罚她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她故意弄坏了母亲送我的新衣裳,我也不会罚她啊。她居然因此就要置我于死地,真的太可怕了!”
诸葛鸿连忙为她擦着眼泪安抚道:“好了好了,表哥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你再哭表哥心都要碎了。”
柳侍嫔见她们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定了罪,面色苍白喊道:“世子,妾身冤枉啊。妾身怎么敢记恨郡主,陷害郡主呢!”
她拉扯着秀儿的衣裳,“你这贱人!为何要陷害我!说,是谁要你陷害我!”
秀儿被她扯的衣领散开,露出里面青紫一片的皮肤。
诸葛鸿见了眉头轻皱:“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秀儿哭着捂住胸口:“柳侍嫔因为世子不去她那儿歇息,便经常打骂奴婢,拿奴婢撒气。今日之事,也是柳侍嫔硬逼着奴婢干的。说是若奴婢敢违背她的命令,便要奴婢不得好死。奴婢也是没办法啊,求世子恕罪,求郡主恕罪!”
“你,你这贱人!”
柳侍嫔面色铁青,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