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怎么算都是个亏本买卖。”
迟柔道:“听说是因为当初安阳郡主同那妾室曾今起过争执,当众掌掴,所以她才记恨在心。”
“虽说如此,但马上摔下大多断个腿脚,最多也就是个重伤,半身不遂。如果仅仅是为了解气而设计这么一出好戏,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反倒是那个……”
“到底是淮南王府的事情,咱们在这猜测半天也得不出个结论。”
沈乾打断陈拂霜的话,“多说无益,咱们也不过是听说,哪里有人家亲自审问的清楚。若是被旁人听了去颠三倒四的学些口舌,反而成了咱们的不是。”
听到她这话,迟柔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倒也不再接话。
陈拂霜笑着应道:“郡主说得对,咱们不说这些。对了,方才说到马球,我听闻过些日子燕国的使臣便要到了,每次使臣来朝,都是要举办骑射大会的,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说到这个,迟柔也来了兴趣:“是啊,今年应当正巧赶上春猎,陛下向来喜欢热闹,不止是王公子弟可以参与骑射,女子也可去观赛。”
她摸了摸下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