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涎推了一把庾氏的腰,让她把庾家人带走,如今官家的圣旨以下,谢,庾两家皆无力回天,只能好好把人安置了,不能坏了姻亲,索性两家定亲的消息没外人知晓。
谢怀尚目送她们的背影远去,出了正院,谢涎驻足游廊下,背对着谢怀尚神色肃穆,声音低沉"之前怎么不和你母亲知会一声,如今要尚了主可没你转圜的余地。"
谢氏高门,他五子俊朗高华,无需被牵扯在动荡不安的皇家来笼络姻亲。
谢怀尚望着廊前光影重叠的日头,桃花眼有些慵懒,笑声朗朗舒华"五郎也是今日才知,怎么同母亲知会。"
谢怀尚微挑了下眉,他可要去问一下他的衡阳公主,怎么不先知会一声,今日他都准备跟庾氏摊牌了,没想到说到一半,便等来了赐婚。
"不过这衡阳想法变化的快,今日王肃携他家七郎去了宫内,这王家不要的,怎的我谢家就被塘塞了。"
"谢五,你当真没得出息,让为父在王肃那老匹夫面前,没了体面。"
谢涎气急,长须被气的吹了起来,转身一双眼瞪着自己的儿子,只见那人,折了一只白玉兰,慵懒的倚靠在那栏杆上冲他笑,低头嗅了一下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道"公主貌美,五郎乃贪色之人,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