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出了齿印子。
王雍之扶身从床塌上坐起来,背上的鞭痕还未结痂,鲜红色的血从他的衣袍之中沁染,把白色的中衣服染成了血红色。
“嘶”疼痛感让少年眉头紧蹙,喘息变重,状态让呆愣状态的柳杳杳捂住了嘴巴,素手芊芊想要掀开王雍之的衣袍,却被一双手按住。
“已经擦过药了,不碍事。”属于少年指尖清冷的触感,示意她不要担心,苍白的嘴唇微微扯出一丝弧度,使得他更加清冷孤傲犹如折了枝的春柳。
“公主怎么下如此重的手,明明”说完才知自己失礼,用帕子轻轻的擦了一下口脂。
明明前几日还对着雍之死缠烂打,之后尽然恼羞成怒,对他用药,见没用便把人打了一顿。
“雍之自是冒犯了公主,这些鞭子也该受得”
柳杳杳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清冷的声音有些温柔,“雍之,刚刚经过谢邸,见礼部侍郎风尘仆仆,似有急事。”
“哦,或是优都的军中的职位有所提升”当初桓二早已经许了他军中的要职。
柳杳杳扬了扬眉,环顾了一下这间千尘不染的屋子,窗前置了一把古朴无华的七弦琴,墙角书案上累着满满的书籍,砚台下泛黄的帖子上行云流水的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