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几日,的确成色极好,现下还你了。”
前些日子,萧墨琰在王雍之的书房撞见了这一对镯子,顿时惊为天人,便要问他借过来看看。
谁知他死活不肯,最近只知道是不是抽了疯,尽然派人给他送过来了。
萧墨琰看着他清明端和的脸,总觉得最近几日自己这位好友,总有些奇怪,思绪飘乎不定,像是丢了什么魂。
不惊打趣道“啧啧啧,七郎啊,你是害了相思病吗?这婚期都定下了,这人又跑不掉,要不然今晚带你去疏影楼,新来了几个胡姬,身姿妖娆的紧。”
萧墨琰见人还未开口,心底一阵无趣,见天上的日头渐渐沉了下来,便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熙攘嘈杂一声。
随即身后的石阶梯,传来庾焰性味的声音,一下子坐在他们面前,笑意阑珊“哎,走啦,去卅六鸳鸯馆的画舫,五郎他们都去了,一同去观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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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庾焰你这个猪队友
桃叶
秦淮河素有十里金粉之称,纵横交错的河道来回穿梭,画舫凌巡,浆声灯影,河岸两边的酒肆勾栏林立,灯火璀璨的倒影在碧波中摇曳生姿,显出乱世中独有的纸醉金迷。
画舫上的棉帘一掀,萧景宁看着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