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碗里,娇怯怯的说:“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敷些药膏。
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已。“
她作势起身,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面红耳赤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坏了身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就已经有了血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神情也异常矛盾。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人罢了。大哥死后,哪个人看嫂嫂的眼神,不是带着几分遐思?
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吗?他思量着,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粉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来,一下子就捕获他所有的视线。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情。一股火焰瞬间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一阵疼痛。
“叔叔,用餐时分,就不要身披战甲了。”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走到了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