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驱车,回家,将速度提到最快。
平日里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陆西洲缩短到半个小时。
他匆匆下车,按了门铃。
等待的几秒,异常焦灼。
管家一打开门,陆西洲就从他身侧挤进了屋里,没有理会管家的诧异,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卧室门口。
修长的手指已经扣上门板,却迟迟的不曾落下。
满腔的热火,在一分一秒的迟疑间,莫名的泄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轻推开门,又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没开灯。
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量着床上的小姑娘。
额角,手臂,小腿,脚踝,贴满了纱布。
还有一些细微的伤口,红肿着,暴露在空气里。
而她闭着眼,眉头蹙着,睡的并不安稳。
想伸手抚平她蹙起的眉。
却害怕吵醒她。
只能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因为他满是伤痕。
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该从她身侧彻底抽离。
拖泥带水只会带来牵扯不断的伤疤。
这夜,陆西洲在卧室守了许南风一夜。
一夜未睡,将曾经同她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