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南风,只是某年某月,他阴差阳错,从京都捡回来的一个酷似时羽的小姑娘,她只是他在阴暗间行走时的短暂慰藉。
而时羽,是那道剖开他黑暗的光。
他心上无可比拟的那道白月光。
或许曾有过迟疑,想着没有时羽便用许南风来代替,可时羽回来了,许南风变成了将就。
他陆西洲是那么骄傲的人。
怎么会愿意将就?
愧疚于他这样生性薄凉的人,微弱的不值一提。
冷血也罢,薄情也罢,他本就是这么一个人。
许南风看清便不会留恋。
翌日清晨,许南风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
她迟到了。
浑身的酸痛,也注定她只能选择一迟到底。
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陆西洲。
为了别人发现她手机里有陆西洲的私人号码,她用单单一个陆字来标记。
这是独属于她的称呼。
点开。
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
发送完毕,她重新躺回床上,百无聊赖的朝窗外望去。
今天,是个阴天。
云压的很低,整个房间都显得异常沉重,空气里还带着一股子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