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生命真的走到尽头的那一瞬,她才忽然发现,她对陆西洲的感情,如同年少时一样炙热汹涌,十年的时间,没有削减一丝一毫。
可当她渐渐在他怀中安稳,重新平静下来。
那个刚刚蹿出来念头,硬生生被她压了下去。
如同这些年来的每一次。
她吸吸鼻子,擦了擦眼泪,准备站起身来:“我没事了,继续爬吧。”
不过刚刚站起身来,正要迈步,脚尖落地的瞬间,脚掌传来剧痛。
她酿跄了一下,又身形不稳的跌进了陆西洲的怀里。
陆西洲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将她按在地上,蹲下身子去,去查看她的脚。
几秒,他得出一个结论:“好像扭伤了。”
时羽懊恼:“那怎么办?”
“我帮你揉揉,不然会有淤血。”
话落,陆西洲就自顾自的脱了时羽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手掌,覆上她的脚踝,动作轻柔的按压起来。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倒影,山间有微风掠过,陆西洲眼神专注而认真,时羽看着他被汗水打湿的短发,失了神。
失了神的不止她一个。
还有看到这一幕的游客。
隔远远的距离,那人拉住身旁的同伴:“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