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站在他面前,护着他。
她不能叫别人欺负了他去。
半晌,她面色平静的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真是警察。
许南风一双眼辨不出情绪,只垂着头,恭恭敬敬的把人请了进来。
左右不过两人。
一个盘问的,一个记笔录的。
两人走进病房,许南风断后,顺手捎上门。
那两人走到病床前,站定。
陆西洲回过头来,看向两人。
两人也看他,看了一眼后,对视,笑了。
“陆先生,看样子,伤的还挺重?”领头的那个在椅子上坐下,勾了一边唇角,笑的贱兮兮的:“可以协助警方调查吧?”
他身后的跟班扬了扬手里的本,补充:“想必陆总也听闻了这桩命案,还请陆总配合,别没问几句就说什么身体抱恙啊,我们警察,也不是傻子。”
两人里应外合,分明话里有话。
在场谁会听不出,这两人话里的嘲讽和暗喻?
陆西洲盯着两人,神色尚且没什么变化。
可许南风站在两人身后,却悄悄攥起了拳。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两警察是看陆西洲落魄了,没本事掣肘警局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