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忽然有一股寒意钻上来,肌肤冷了下来,她不说话了。
也不动了。
她忽然意识到,大概最毒的东西,不是那些外表看起来恶劣又可怖的东西,而是这种外面看起来美好内里却全是阴暗的东西。
那才是,最致命的毒。
。……
陆西洲携满身寒气回到滨江花园,急不可待的停了车子,没回自己屋里,径直朝着许南风的屋子都去。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许南风的房门居然没有关。
他走进去。
屋里灯亮着,把整个房间照的温暖又干净,沙发上放着一个手机和那个丑不拉几的拉布拉多玩偶,电视的声音还回荡在客厅里。
可是许南风却不在。
他开口喊了声:“南风?”
没人应。
“许南风?”
还是没人应。
他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的找,最后又折回客厅。
没有人。
她不在家。
可家里的一切却都似乎还沾染着她的气味,温热的,暖和的气味。
好像她刚刚才走。
可是这么晚了,她去哪儿了?
陆西洲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头忽然就生出一种可怕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