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麦里,传来秦宁气喘吁吁的声音:“我被人拦了,但你放心,我闯出来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到。”
他微微蹙眉,与此同时,客厅里响起一道手机铃声。
不是他的。
是陆沉的。
陆沉看了一眼,接通。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狼狈不堪的男声:“陆总,陆西洲找了帮手,他们人多势众,我们的人伤的伤,死的死,没能拦住,这会儿,那人已经带着警察过去了,怕是马上就要到了!”
挂断电话,陆沉脸色沉了下来。
他扭头看向陆西洲,眼底渐渐生出浓不见底的戾气。
毫无征兆的,他踹了陆西洲一脚。
踹的,正是那条伤着还未来得及就医的腿。
陆西洲后退,摔倒在地。
陆沉上前,踩住他的膝盖,鞋底来回碾压:“陆西洲,你敢阴我?”
因为疼痛,陆西洲脸色发了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忽然,却门外传来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