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却还是把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咽了进去,似笑非笑看着刘玉奴。
她如今若是想收拾刘玉奴,有的是法子,也不急在这一时。
封喜真一直站干岸看笑话,此时见白蜀葵清艳的脸上带着笑,可是莹澈眼中却殊无温度,不由心中一凛——白蜀葵一向与人为善,看人时眼神总似一汪,温暖而清澈,哪曾有过如此时这般淬了冰的时候?
白蜀葵应该是真恼了!
封喜真忙装模作样拉了拉刘玉奴的衣袖,假意劝道:“玉奴,你怎么乱说话!”
刘玉奴“哼”了一声,被封喜真拉走了。
走出好远之后,封喜真这才埋怨道:“你这是做什么?如今白蜀葵在王爷房中侍候,正是当红,你何必在此时得罪她?若是想拾掇她,大可等咱们的计划成功后再……”
刘玉奴也知道自己有些沉不住气了,喃喃道:“我就是气不过她那样子……还没进王爷房里几日呢,红宝石簪子红宝石耳坠都插戴上了……”
封喜真哑然失笑:“什么呀,她戴的是石榴石镶银桃花簪子和石榴石耳坠,还是在太尉府别院时童妈妈给她的!”
刘玉奴闻言,滴溜溜的一双杏眼看向封喜真:“难道她跟了王爷,王爷什么都没赏她?还戴着劳什子石榴石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