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端着一个飘浮着玫瑰花瓣的银盆,沉稳地走到白夫人身前,俏生生立在那里。
另有一个明眸善睐的丫鬟卷起白夫人的衣袖,撩水为白夫人洗手。
待白夫人洗罢手,便有一个杏眼桃腮神情温柔的丫鬟走上前,用雪白的丝帕拭去白夫人手上的水珠子。
另有一个娇俏的瓜子脸丫鬟从玉瓶里倒出些玫瑰油敷在了白夫人的手上,顿时一股玫瑰特有的芳香在房内氤氲开来。
这个丫鬟轻轻把玫瑰油在白夫人雪白的手上晕开,又按摩了一番,然后又拿了一张丝帕把白夫人的手轻轻擦拭了一遍,这才算是洗罢手了。
张嬷嬷饶是见惯了大场面,心中也有些震惊:这位白夫人实在是位人物啊,这分明是王妃才有的排场吧!
谁不知道,西北特产玫瑰油价比黄金,而宫中宠妃也不过每年几瓶而已,而白夫人竟然用来敷手,她往日的生活该有多奢侈?
见白夫人洗罢手了,张嬷嬷这才上前与她重新见了礼,坐下来说话。
她刚坐下,妙真便进来禀报:“夫人,兰锐说王爷这会子有空,请张嬷嬷过去呢!”
张嬷嬷含笑起身向白夫人告辞,随着妙真出去了。
目送张嬷嬷离开,蜀葵实在是有些累,便倚着锦缎靠枕歪在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