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外面的饭食,谁敢让白侧妃用?万一被人下了药,那可不得了了!
宋氏答应了一声,命陈氏指挥着丫鬟在罗汉摆了个檀木小炕桌,又特地摆了几样精致点心菜肴,皆用珍贵的素心瓷盛了。
蜀葵若是处心积虑让人开心,自然讨喜得很,她陪着白老夫人坐在罗汉,又是给白老夫人夹菜,又是给白老夫人挑点心,仿佛天下最孝顺的孙女,把白老夫人侍候得满心欢喜。
众人见状,都吩咐上前凑趣,逗得老夫人更是开心,抚了抚蜀葵的手,笑着道:“我这大孙女,自小养在尉氏老宅,是她父亲亲自教的文章,不是我老婆子说嘴,我这大孙女实在是秀外慧中!”
能来白府祝寿的,自然都是官家女眷,对于白府的底细,大都是了解的,都知道什么白府大姑娘,纯粹是说嘴的,大约是白氏哪个旁支的姑娘,有幸攀上了平亲王,成了亲王侧妃,因此白府才巴结上去的。
但是众人都是交际场中的人,讲究的是看透不说透,因此不管心里怎么想,都笑盈盈附和着。
蜀葵一边陪着白老夫人,一边打量了一下,发现白仙桐并没有出现,便知白仙桐太过丢人现眼,应该是被送走或者禁足了。
她已经是五个多月身孕了,勉强用衣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