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琏掀起珠帘走了进来,珠帘上串的玉珠相互碰撞,发出清泠泠的声音。
永昌县主眼睛湿漉漉看向秦琏,声音慵懒:“秦琏,我渴了!”
秦琏拿起盛凉开水的水晶瓶,倒了一盏凉开水送到永昌县主嘴边,一口口喂永昌县主喝下。
把水晶茶盏放在一边的紫檀条案上之后,秦琏脱去了外衣,俯身去吻永昌县主。
正在这时,“咚”的一声巨响在外面响起,秦琏和永昌县主都愣在了那里。
随着守在外面的丫鬟的尖叫声,房门被人从外面“咣当”一声踹开了。
傅王妃带着赵昀的奶娘昂首挺胸走了进来,后面簇拥着一群丫鬟。
到了这个时候,秦琏伸手拿过衣服穿上,遮在了永昌县主面前:“我是来为县主诊病的!”
永昌县主见秦琏到了此时还保护她,心中一阵酸楚,当即深吸一口气,整个人从浴桶中站起,眼睛似淬了火一般看向傅王妃:“我随你去面见陛下,自请下堂!”
傅王妃闻言,一时无语,发现原先准备的那些折磨永昌县主的招式都用不上了。
她自然知道德雅长公主是正安帝同母胞妹,永昌县主要是自请下堂,还真是说不定能成,因此颇有一拳打在棉花上之感。
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