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留下了绵长的吻,最后甚至覆上了他那不断颤动的唇,令他也亲口品尝到属于咸湿眼泪的苦涩滋味。可当微微放松警惕的她才刚攻入大包平那湿热的口腔不久,却突然感觉舌尖传来一阵被啃咬的刺痛,还有并不寡淡的腥甜铁锈味接连涌出,疯狂弥撒。
“哎,你咬我呀?”绯红圆润的光洁脸庞暗淡了一瞬,抬起上半身来的她又掐住了身下人的脖颈,笑盈盈地使起了劲,“我是你的主公,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所有物,你不可以伤害我。”
就这样眉眼弯弯地掐了半晌,待险些因此坠入永眠的大包平又分开可怜地不停咳嗽起来,她以一种慢得诡异的速度褪下了自己那已近乎湿透的底裤,并分外恶趣味地将之拿在手中晃了晃:“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它塞到你的嘴里。”
可就算如此,向来心高气傲的他还是低低地斥骂道:“神经病……”
“你是怎么看我的?”
“啊?”
“我问你,你是怎么看我的?”说着说着,她便将那句“神经病”暗自琢磨了数次,而她的脸颊亦因此掠过几分异样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