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那陌生而熟悉的香软躯干,还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已彻底蔓延至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的熊熊欲火亦燃烧得越来越旺。
偏偏到了这时,她还一边规律地用手指戳刺起粘湿的花穴,一边难以自已地开了口:“我一直想要这么做……”
“什么?”
“我想要和你做爱,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即将抵达欲念满覆的极乐之地,她不由地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要把你弄上我的床,然后狠狠地欺负你,杀了你,吃掉你。我每天都会想着这些事,然后疯了似地自慰,就像现在这样。”
“别……在说了……”也不知是被这番极不知羞的疯言疯语搞得,还是被渴望发泄的心思搅得分外焦虑,他的眼角处显出了浅浅的水渍,像是又快要哭了,“拜托你……”
“拜托我?”
“继续做……和我做啊!”他说,“我想要……”
“那你求我。”
“求你……求求你,主人。”自制力本就算不上好的大包平再也忍不下去,崩溃而急切地抛弃了自己的羞耻之心,甚至难得知趣地用上了敬语,“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我已经病了……”
“哎,你的身体很好,你很健康,你是最优秀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