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性行为的她痛苦万分。并不习惯直接发怒的她先是在心里不断咒骂,随后却渐渐停止,而后也不再出声哭泣。她近乎绝望地将眼前的男性付丧神望着,且抓着那只将自己唇齿遮掩住的手,被透明甲油覆满的长长指甲还缓缓地镶入对方的皮肤血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难得保持了许久安静的大包平退出了她的身体,亦缩回了那只已被她掐出伤口的手。但当她以为这一切都将结束之时,他却将她那已经绵软得没了力气的身体翻转过去。
忽地明白了什么,她开始手忙脚乱地往前爬动,且有气无力地开了口,显得莫名可怜孱弱:“不要……”
彻底无视了她的话,他又毫不犹豫地闯了进来,将尚未解放的性器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他一边捏弄着她那丰腴柔软的臀瓣,一边将她的左手牢牢锁在身后,再听着她因自己的动作发出哀叹呻吟,甚至发出间间断断的细微求饶来。但在自己为各种复杂情绪铺满心海时,大包平又猛然想起了什么。正因如此,他又将对方的身体翻转了回来,随后已一把抱起了浑身皆泛出淡淡绯色的她。
下意识地抓靠住这名刀剑男士的肩,又情不自禁地用腿环住了他的腰,下身入口仍被牢牢堵住的她下意识地呜鸣出了声,却见其开始抱着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