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然后就去跳个楼。
大抵便是如此,但我并没真的跑去跳楼。抛开别的原因不谈——比如我根本没喝粥,首先便是在我鬼鬼祟祟地往客厅的窗边搬凳子时,有个比我高大太多的健壮男人捉住了我。这位红发银眸的男性付丧神——曾经的付丧神——先是用扛麻袋似的粗犷方法将我抗在肩上,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提起凳子,最后将我俩一同扔回了卧房。
完全没管那张分外无辜的独凳,大包平只是难以置信地纠结了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丢上床的我:“你又在做什么啊?!”
“准备去死。”
“啊?”
“准备弄死我自己。”
“……你怕不是有病吧?”
“我可不需要一个说我脑子有病的炮友,所以我们的关系结束了。”特意将两道已没再被好好休整过的长眉拧了拧,我做作地摇了摇头,“所以我是不会留你吃早饭的,请你快点离开吧。”
但显而易见的是,某个意味微妙的词并不在某个前·千年处男的认知范围之内:“炮友是什么意思?”
“一起玩鞭炮的朋友。”
“我可没有和你一起玩过鞭炮。”
“那就是一起吹泡泡的朋友。”
“我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