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管那张分外无辜的独凳,大包平只是难以置信地纠结了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丢上床的我:“你又在做什么啊?!”
    “准备去死。”
    “啊?”
    “准备弄死我自己。”
    “……你怕不是有病吧?”
    “我可不需要一个说我脑子有病的炮友,所以我们的关系结束了。”特意将两道已没再被好好休整过的长眉拧了拧,我做作地摇了摇头,“所以我是不会留你吃早饭的,请你快点离开吧。”
    但显而易见的是,某个意味微妙的词并不在某个前·千年处男的认知范围之内:“炮友是什么意思?”
    “一起玩鞭炮的朋友。”
    “我可没有和你一起玩过鞭炮。”
    “那就是一起吹泡泡的朋友。”
    “我们哪里有一起吹过泡泡?明明连泡面都没有一起吃过。”
    “但是有一起吃过泡芙吧?奶油泡芙,榴莲泡芙,蓝莓泡……不对,我们为什么争论这个?”说着说着,我便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只因我的脑袋又开始一如既往地痛起来了,“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们分手了,结束了,现在就是偶尔在一起上个床打个炮的关系。你根本就不该每回都要在我的床上赖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