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
“我说过的啊,我不想怀孕,我讨厌小孩子,就算生了我也不会养。”喷涌而出的泪已让我的眼前模糊得成一片氤氲,而我亦觉得无奈且好笑,“而且就算我特意找人给你搞了身份证明,我们俩也终究不是一个物种,有生殖隔离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怀孕啊?”
一边揉起了泪汪汪的双眸,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捶起他的胸口。而他却是又陷入了沉默,却依旧覆在我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了我的头。渐渐地,我将捶击过他的手收回,眼中的泪却凝聚散发得更为迅速也更多。
“最后一次。”我说。
没想到我会耿直道出这种命令意味的词句,还在企图安慰我的他愣住了:“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你想怎么做可以,就算很过火也可以。”发现自己眸边的泪无论如何都拭不干净,我索性也不擦了,甚至主动用双腿夹上他的腰,“你以后真的不要再来了。”
“那这次还是不做了。”
“就算这次不做,你以后也不许再来了。”
“……那还是做吧。”事实证明,就算把一个真·直男付丧神放在与从前截然不同的环境很久,他那本性中过分的耿直直男感也无法发生多少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