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一讲,他不掉层皮都难。
姜月眠把玩着杯盏,看着晃荡的茶水,姜阳盛太菜了,从他先动肝火起,他就输了。
剩下的皇子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二皇子看似在为大局着想,实际却挖了一个坑给他。
这宫中就这么大,他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避开下人,如果姜阳盛真听了二皇子的话,他恐怕会在宫里奴仆心中落下一个残暴的形象。
但姜阳盛不听,则变相承认自己的情绪控制的不到位。
她看着姜阳盛难看的,好像吃了屎的表情,简直想当场夸一句二皇子干的漂亮。
姜阳盛
姜阳盛丢不起这个脸,他表情难看地站了会,在二皇子“看到这边的人越来越多”的催促下,他一咬牙,对一小太监道:“拖出去。”
伴读眼里的光顷刻间泯灭。
姜月眠看够了热闹,收回目光,侧身拉着香桃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时,殿内哗然,一道尖嗓传来——“皇上驾到!”
身穿龙袍的男人和今天的另一个主人公踏进殿里,仗着自己的位置偏,姜月眠偷偷抬起一点头。
将士不能在后宫穿盔带甲,所以白倦恒换了一套黑色劲装。
少年将军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