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坏了。”苏绒叹息道。
“没事,换一副就好了。”学生会长说的轻松,但放在口袋里的手却暗暗捏紧了。
在陆中读书的学生,非富即贵,但却也有寒门学子。学生会长就是这样凭借着成绩攀上陆中的寒门学子,她们家只是开小饭馆的,赚点小钱,但放在陆中这样的地方却完全不够看,单单是陆中每年的生活费都是一笔大的开销。
“学姐,我叫秦桑。”秦桑朝着苏绒伸手。
苏绒低头,握住秦桑的手。
秦桑的手很粗糙,完全比不上苏绒那只软绵绵的手。秦桑有着坚毅的眼神,顽强的韧性,像野草,而苏绒完全就是温室里的花,父母,陆宇珩,把她护在掌心里,连一点风吹雨淋都舍不得。
这就是温室和野外的区别,毕竟有些人,一生下来命就是不一样的。
“你的手在流血。”苏绒看着秦桑被眼镜片扎破的手,忍不住的惊呼一声。
“没事的。”秦桑随意的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手,然后笑道:“习惯了。”
听到秦桑那无所谓的声音,苏绒瞪眼道:“你不会总是被欺负吧?你可是学生会长啊。”
“学生会长又怎么样,还不是任人呼来喝去的。”秦桑攥紧手,那眼镜碎片扎的更深,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