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猛烈,一阵阵窜上来,窜上他的大脑,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又蹿上他的尾椎骨,说不出来的酥麻。
谢一嗓子里干渴极了,他感觉到商丘的舌尖儿轻轻一卷,还轻轻啜了一下,又痒又刺痛,说不出的奇怪。
谢一脸上红的都要滴血,商丘则是很淡定,轻轻啜了一下,然后给谢一上药,小心的包上纱布,一本正经的说:“你的血液也很甜。”
谢一:“……”
谢一有些混乱,一整个晚上都不在状态,他做了几个简单的菜,水煮肉没放辣椒,糖醋排骨没放酱油,醋溜土豆丝没放醋……
谢一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挑了挑眉,白花花的水煮肉,毕竟没放辣椒,白花花的糖醋排骨,毕竟没放酱油,还有白花花的土豆丝,一桌子灿烂的白色,当然还有白花花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