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泽远了。
他把笔记本打开,给大家播放监控,商丘还淡定的吃着粥,香甜的味道说不出来的诱人,不过只有商丘一碗,其他人都没得吃,只能干看着。
电脑屏幕上光线昏暗,是包间门外,秦泽远站在那里,看起来刚从包间出来,门外没有人,秦泽远就站定之后,把手举到头顶。
“哎,又是这个动作!”
谢一连忙指着屏幕,说:“我昨天也看到他做这个动作了。”
秦泽远站在那里,手举过头疼,然后往下划,划过脸颊,还继续往下划,可是他旁边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在干什么。
乔泽远眼皮一跳,说:“这家伙,没病吧?”
不过转念一想,秦泽远可是自己,这么说自己不太好。
众人看了一遍视频,可以说大家都没看懂,谢一说:“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说着看向商丘,不过一想最能发现端倪的商丘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倒是倪缨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谢一惊讶的说:“什么?”
倪缨笑眯眯的,颇为自豪的说:“这种事情,你们这些糙老爷们儿是不会知道的。”
乔泽远不屑地说:“好像你不是糙老爷们儿似的。”
倪缨笑眯眯的勾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