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那就再加十个板子。”
落梅一腔的控诉硬生生的刹住了车,不住地流眼泪,妄图能搏得萧骋的一点怜惜,可后者看都不看她一眼,挥手让严钦带她领罚。
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萧骋绕过屏风,沈棠一直就在这间屋子里,落梅太过慌乱,竟没发现屋里还站了个人,离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萧骋搂住沈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怎么样,戏可还好看?”
沈棠脸上有些不忍,十个板子,一个女子要是硬生生的挨下来,应该下不了地吧:“你这么对她不太好吧,毕竟她也没真做什么,吓唬吓唬她就算了。”
“糖糖,你真以为她的目的这么单纯?”萧骋看着妻子娇艳的脸庞,忍不住用手上去轻抚了两把,“她现在是没做什么,谁能保证半个月之后,几个月之后她不会有所动作?留着早晚是个祸害,我提前知会过严钦了,不会真打,顶多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也是,贵妃派来的人,心思能单纯到哪儿去,沈棠依偎在萧骋的怀里,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
沈棠疲倦的点点头,最近孕吐的症状终于缓解了,只是嗜睡还是一如既往地伴随着她。
“那咱们回屋睡觉。”
萧骋弯腰,将沈棠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