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九月,沈棠的肚子跟吹气一样,一下子就鼓了起来,里头的小人儿也越来越会闹腾,像是要迫不及待的出来,有好几次萧骋看见沈棠扶着红杏在院子里散步,走的辛苦,就止不住地心疼起来,她这细胳膊细腿,肚子显得尤为突出,他都担心会不会把她压垮了。
离沈棠的产期越来越近,府里的下人也都高度紧张起来,萧骋专门备了一间屋子,请了好几个产婆,让她们常驻在府里以备突发情况。
虽然在生产之前产婆已经给沈棠讲过很多注意事项,但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很慌乱,不知所措。
那天下午,沈棠睡完午觉起来,觉得肚子有些不对劲,有轻微的疼痛感,她用两只手慢慢的撑坐起来,还没等下床,就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一大片,她这才知道自己的羊水破了。
沈棠哆哆嗦嗦的喊红杏,紧接着一阵巨疼袭来,她声量拔高,尖叫着喊:“红杏,红杏,我我好像要生了!”
在外间的红杏吓得脚都软了,强撑着跑到沈棠身边,看到她脸色发白,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慌慌张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快,快去叫产婆。”沈棠疼的直吸气。
“王妃,你忍着点,我这就去。”红杏飞快的打开房门,扯着嗓子就喊:“产婆,快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