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声,依苏阮来看,她大哥以后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而因为苏致雅揭发科举舞弊之事,原本安排在今年二月的春闱被延后至今,直至过了四月殿试的时间,也不见那陆朝宗提上一嘴,朝中官员更是不敢过问这性情阴晴不定之人,生怕触了自己霉头,只好一直延拖至今。
听到苏致雅的话,苏钦顺这才勉强压下怒气,然后伸手接过一旁女婢端过来的云纹漆耳杯朝着陆朝宗道:“今日摄政王大驾光临,令陋室蓬荜生辉,望摄政王不弃,接饮下官的这杯酒水。”
说完,那苏钦顺仰头,先一步饮尽杯中酒。
这云纹漆耳杯是苏钦顺最喜的一只耳杯,因为它底部用黑漆绘有“君幸酒”三字,意为请君饮酒,颇具君子之风。
但放在这里,却有些隐射这陆朝宗是小人之意,毕竟这陆朝宗曾亲口言,自己非君子,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陆朝宗靠在首座上,捏着手里的两颗核桃微眯了眯眼,那盘核桃的声音“咔嚓咔嚓”的萦绕在近在咫尺的苏阮耳畔处,惹得她不自禁的握紧了手里的桃花桃。
桃花桃受力,黏腻的汁水顺着苏阮的指尖滑落,粘在手缝之中,顺势滑过一对皓腕,最后从手肘处滴落,在精白色的宽袖上留下几道清晰水痕。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