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这才觉出不对劲寻我去看。”
“可我瞧四妹妹背书背的极好。”便是那些曲曲折折, 极为生疏的句子都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所谓物极必反,四姐儿记性好,是聪慧过人,但换句话说, 四姐儿也就聪慧在此一处了,二姐儿您瞧,这聪慧劲都用到一处了,那平日里做事不就难免驽钝了嘛。”
朱大夫说的话很含蓄,但意思却很明白,苏惠德是个痴儿,但这痴儿不知为何却记性极好。
“你是说,四妹妹她……日后是好不了的?”苏阮沉默片刻后得出这一结论。
“娘胎里头带出来的病,好不了。”朱大夫摇头道。
苏阮沉闷下来,她捏着手里的绣帕,心口处隐隐有些不舒服。
“二姐儿,我先去了。”朱大夫见苏阮不说话,便试探性的开了口。
“嗯,劳烦朱大夫了。”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朱大夫。
朱大夫虽只三十出头,但医术却是很不错,不然也不会被养在苏府,专职给内宅里头的姑娘夫人看病。
“此事,希望朱大夫不要声张。”
“二姐儿放心,我不是那等嘴碎之人。”话罢,朱大夫便背着药箱走远了,平梅兜着一腰裙的菱角壳站到苏阮身旁。
“咱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