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吧?”
管家捏着手里的藤条,往后退了退。
那份庚帖,他奉大老爷的命令给扔进了火灶子里,烧的连灰都不剩。
“这份庚帖,希望苏大人好好保存。”话罢,陆朝宗一抬手,那庚帖便被他给扔到了苏钦顺手边,恰好摇摇欲坠的占住茶案一角。
苏钦顺垂眸,看了一眼那庚帖,直接就想拿起撕毁,却是不想那庚帖一角被硬生生的插进了茶案面里,任凭他怎么拔,依旧牢牢的嵌在里面,纹丝不动。
“陆朝宗,你欺人太甚!”
苏钦顺抬手,把那茶案掀翻在地,使劲的踩了上前。
茶案被踩裂,庚帖被茶水浸湿,糊烂成一团。
看到这副场景,陆朝宗也不恼,依旧慢条斯理的盘着手里的花中花道:“今日,本王除了来为自己提亲,还有一事。”
苏钦顺大口喘着气,一双眼死命盯在陆朝宗身上,眸色赤红。
“抚顺大将军,有话便说吧。”陆朝宗转头,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厉蕴贺。
厉蕴贺穿着一身武官服,纤瘦的身躯站在苏钦顺面前,颇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
武官和文官,历来就不合,更不用说是武官之中草莽出身的翘楚厉蕴贺,和文官之中以迂腐着称的苏钦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