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门微敞着, 有细碎的雨顺着风飘进来,打在苏阮原本就半湿的后背处。
乌黑的湿发团粘在苏阮纤细如玉的脖颈上,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暗色野兽,将那细腻脖颈团团围住,更显凝脂透白。
陆朝宗换好了宽袍,慢条斯理的从侧室出来,一眼看到那满面血色怔怔立在门口的苏阮,勾唇轻笑道:“进来收拾收拾,今晚咱们在这里过夜。”
“啊?”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抬眸,呐呐的张了张嘴,“过,过夜?”
“不然呢?冒雨下山被那群猴子抓出去喂狗?”拢着宽袖坐在木桌旁,陆朝宗朝着苏阮招了招手道:“去净面洗手,再换身裙衫,东西侧室里面都有。”
“……唔。”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声,磨磨蹭蹭往侧室里面去。
到现在,苏阮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今日的事不是意外,而是陆朝宗为了引蛇出洞设的计策。
不然这荒山野岭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茅草屋,还有新鲜干净的饭食和正好合尺寸的宽袍裙衫?
侧室里摆置着一张宽大的罗汉床,上面叠放着整洁的被褥软枕,还有垂顺下来的纱帐子,那被褥明显用檀香熏过,苏阮就算离得远,也能闻到那熟悉的檀香味。
只看了一眼,苏阮便挪开了目光,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