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陆朝宗抬眸,眼中显出一抹戏谑神色。
“臣女,臣女睡觉打鼾,还踢被褥。”
“打鼾,踢被褥。”陆朝宗重复了一遍苏阮的话,眉眼带笑的接道:“莫不是还要加上遗溺?”
面红耳燥的被陆朝宗识破,苏阮咬牙,“臣女不知,王爷为何非要娶臣女?”
“阿阮真是不知?”听到苏阮的话,陆朝宗瞬时面色一凛,眸中戏谑渐敛,显出一抹正色。
“臣女并无所长。”除了一张易遭人诟病的脸。
“阿阮妄自菲薄了。”捏着苏阮的指尖,陆朝宗把人从小木椅上抱了下来。
揽着怀里的苏阮,陆朝宗眯眼道:“阿阮有副惑媚人心的皮囊,有颗世间难得的良善心。”
良善心?若是说她的这副皮囊便罢了,那良善心是什么?她一不救灾,二是不施粥为民的,比起苏钦顺都还差上许多。
“世间之事,皆有因果,当日种的因,今日得的果。”
苏阮听不懂陆朝宗说的话,她与他,有什么因果?难不成是关于上辈子自己被他一剑戳死的事?
可是那是上辈子的事,这厮怎么可能会知道。
“到底,是什么因,什么果?”既然说了,苏阮觉得今日索性就一次说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