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把苏阮的脑袋给压了回去,然后策马拐进一旁的小路。
小路崎岖坎坷,泥土湿滑,但好在这匹马是好马,驮着三人也依旧平稳前行。
火势渐大,已然引起山底下人的注意,苏阮瞪着一双眼,掌心冒汗,神色焦躁。
陆朝宗说她胆小如鼠,真是没说错,她一生长在苏府内,见识少,胆识小,只随了这陆朝宗几天,便比她在苏府内活了十五年还要跌宕起伏。
可想而知,这陆朝宗以前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要有如何的胆识谋略,才能在一众豺狼虎豹之中称王。
古木参差,浓烟滚滚,山下有村民提着水桶上来救火。
人群混乱,呼喊叫骂声此起彼伏,几乎冲破苏阮的耳膜。
在此刻,苏阮突然意识到了那横在陆朝宗和她之间的深沟巨壑。
说到底,不是这人配不上她,而是她配不上他。
世人称陆朝宗为奸雄,他是注定为天下而生的男人,与天下比起来,苏阮突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陆朝宗弃马,拎着苏阮和小皇帝上了马车。
刑修炜穿着平常山野村夫的短汗衫坐在车辕后面,慢悠悠的赶起了马,与惊惶上山救火的村民背道而驰。
苏阮惊魂未定的抱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