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见苏阮不说话,小皇帝有些失落,“奶娘,你这么害羞,皇叔如果跟那什么沉沉跑了怎么办?”
苏阮大惊,手忙脚乱的捂住小皇帝的嘴,但坐在对面的陆朝宗却听得清楚,他讶异挑眉,缓慢吐出二字,“沉沉?”
“没,没什么的。”苏阮急忙否认,一张脸又羞又急,恨不得把小皇帝给按到马车底下去。
这口无遮挡的小东西,真是气死她了!
“唔唔……”小皇帝在苏阮的手里使劲挣扎着,然后被陆朝宗单手拎住后领子给拉到了自己身边。
“说,说的好了,今日的课业便免了。”把小皇帝扔在自己旁边,陆朝宗以利诱。
“不准说!”苏阮瞪眼,威胁小皇帝,“皇上若是说了,那臣女便将您遗溺的事也抖落出去。”
小皇帝转着一双眼珠子,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陆朝宗,又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苏阮,觉得还是课业更重要一些,什么遗溺,她才不放在心上呢,她是天子,除了皇叔,谁敢对她不敬。
想罢,小皇帝撅着屁股,趴在陆朝宗的耳朵边上和盘托出了苏阮在茅草屋内问自己的话。
陆朝宗听罢,脸上笑意更甚,眼尾上挑,显示出极其愉悦的心情。
苏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