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额,却是不想竟然还横冲出了个什么鹊翎徒。
“宜春郡主,可还比?”身穿青色宽袍的男子负手而立,面容俊朗,颇有一股风光霁月之感,但落在宜春郡主眼中,却是恨不得用手里的羽箭把他射烂才解气。
宜春郡主是个暴脾气,但此刻她却发不出来。
捏着手里的弓箭,宜春郡主缓步上前,一双眼因为怒火而微显赤红,“我不管你是什么鹊翎徒还是鹊翎人,我告诉你,你今日不输也得输,输也得输。”
苏致清垂眸,看向面前热艳如烈火般的宜春郡主,脸上漫上笑意,“宜春郡主此话怎讲?依我看,今日应当是宜春郡主落败吧。”
宜春郡主的身上穿着赤红色的骑马装,头戴金枝花树步摇冠,动作间金叶相触,发出清灵的声响。
“你是哪家的?若家中无爵无品,便不得与本郡主比试。”
苏致清拱手笑道:“小人乃礼部尚书府苏家之子。”
“苏家?”宜春郡主瞪眼,手里的弓箭越捏越紧。
如果是苏家,那她是决计不能输的,这苏家和陆朝宗同出一气,若是她输了,她陈郡的军队不就是拱手让人了吗?
“苏家只两位公子,本郡主怎么不知还有第三位?”
“小人乃妾出。”这苏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