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长发团在陆朝宗的脖颈处,痒麻麻的贴着肌肤。
抬手拨开苏阮的发丝缠在指尖,陆朝宗伸手拿过那支玉簪给苏阮插在发髻上。
“玉簪配美人,再好不过。”贴着苏阮的耳畔,陆朝宗声调极慢的说着话,苏阮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
“你是不是吃了酒?”苏阮伸手,突然抬手捧住了陆朝宗的脸。
即便是细看,陆朝宗的脸也依旧俊美如铸,就像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堪比那掷果盈车的潘安。
“阿阮想知道,不若自个儿尝尝。”陆朝宗靠在那处,狭长的双眼轻眯,似乎有些醉态。
苏阮抚着他面颊的手轻顿,然后凑上去闻了闻。
小巧的鼻尖触在陆朝宗挺翘的鼻骨处,轻点上一点,相触即逝。
“没有酒味,还是有酒味呢?”苏阮眸色困惑的趴在陆朝宗的身上,声音细软道:“桂花味太浓了,我闻不出来。”
“呵。”陆朝宗低笑,抬手压住苏阮覆着长发的后颈,“闻不出来,可尝尝。”
“你休要骗我,我才不尝。”苏阮一手捂住陆朝宗的嘴,飘扬的裙裾荡在枝桠上,那缀在双耳上的一对玉兔耳坠与簪在发髻上的玉质发簪相得益彰,乍眼一看便是一套。
“这玉簪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