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梅这般好,值得好的,不急。”
“二姐儿睡吧,天色晚了。”平梅红着脸起身,将苏阮扶到架子床上。
苏阮躺倒在架子床上,看着面前的床帐层层叠叠的笼罩下来,将那晕黄的琉璃灯盏隔在外头。
床头小几的素瓶内置着一支桂花枝,苏阮伸手拨了拨,鼻息间便立时充斥了那股甜腻味。她伸手取下,把它扔出了床帐子。
一瞧就是那厮放的,什么玩意,她才不稀罕呢!
一觉睡到天亮,苏阮迷迷瞪瞪的突然猛地一下从架子床上起了身。
昨日里在宜春郡主的招婿会上,陆朝宗是不是说了什么“人命”?那人命不会是二哥吧?
“平梅?”苏阮撩开床帐起身,急匆匆的寻平梅。
平梅端着早食过来,看到赤脚站在珠帘处的苏阮,赶紧上前道:“二姐儿,怎么了?”
“二哥呢?”
“二少爷?这一大早上的就出去了。”平梅放下手里的早食,帮苏阮穿上绣鞋道:“您怎么没穿绣鞋就下床了呢?”
苏阮攥着手里的珠帘,略思片刻后道:“快,咱们去陈郡王府的校场。”
“二姐儿,可是有事?”
“嗯。”苏阮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有些急切的催促道:“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