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叩茶案,脸上显出一抹嘲讽笑意道:“不急,有的是法子收拾。”
“真是恶人多作怪。”苏阮噘嘴,嘟囔完那苏惠苒,又嘟囔陆朝宗,她伸出白嫩的指尖,指着陆朝宗的鼻子道:“你,恶人多作怪。”
“我的傻阿阮,这世上怕是只有你一人敢这样指着我了。”那些敢如此对陆朝宗的人,这尸首怕是已不知腐烂了多久。
陆朝宗低笑,作势要咬苏阮的指尖,惊得苏阮连忙把手给收了进去。
心里存着事,苏阮这船坐的很不是滋味。
一进宋陵城,陆朝宗便又急匆匆的与刑修炜上了马车往皇宫去,苏阮带着月牙儿坐在一辆青绸马车里往苏府赶。
因为担忧大姐苏惠苒的事,所以苏阮也没将月牙儿放在心上,待她回过神来时,就见那小东西可怜兮兮的抱着怀里的包袱,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二姐儿,这丫鬟是……”管家迎上来,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站在苏阮身后的月牙儿。
“先随意给她找个差事吧,过些日子送到外庄去。”
“是。”管家应了,带着月牙儿走远。苏阮踩着马凳上了马车,往苏惠苒的苒香阁赶去,却是被苒香阁内的丫鬟告知大姐儿不在,一大早上的就去了厉大将军的将军府。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