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轻动道:“对了,我院子里头的东西还在吧?”
“都在呢,今儿早上小丫鬟才给你打扫干净。”王姚玉说罢,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道:“阿阮,那帕子你可收好了?”
“帕子?什么帕子?”苏阮疑惑道。
“怪我怪我,都忘了与你说了。”王姚玉轻拍了拍面前的圆桌,眉目轻皱,“不过应当也是无事的。”
她的女儿她最清楚,干干净净的除了那摄政王,可没人沾过。
“母亲,你到底在说什么呀?”苏阮奇怪道。
“哎呦,傻孩子,我说的是落红帕。”王姚玉见苏阮真是怎么说都不懂,只能无奈摇头。
“落红?”一听王姚玉提醒,苏阮这才想起有这回事来。“我寻平梅问问。”说完,苏阮提着裙裾将候在花厅外头的平梅给唤了进来。
“平梅,喜床上的落红帕你可有瞧见?”
“落红帕?王妃,那日里的喜床不是奴婢收拾的,是止霜收拾的。”平梅道。
“那你帮我将止霜唤进来。”苏阮与平梅道。
“哎。”平梅应了,将止霜从外头唤进来。
止霜躬着身子进来,规矩十足的与苏阮请安道:“王妃。”
“止霜,我的落红帕子是你收拾的吗?”苏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