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哪里有你不敢的事。”苏阮噘嘴,偷偷看了看陆朝宗手边并未动过一筷子的长生草,面色有些焦灼。
怎的还不吃呢, 这顿晚膳都要用完了。
单手托住下颚,苏阮瞧见一旁的止霜都在开始要准备茶水,便赶紧开口道:“陆朝宗。”
“嗯?”陆朝宗手里的铜鎏金白玉箸一顿,漆黑暗眸轻动。
“今日的晚膳好吃吗?”苏阮凑到他的面前, 看了一眼那碗碟。碗碟内除了一些肉骨便无其余东西,这人真是,不吃荤便一点不碰,开始食荤了就可劲吃。
“不错。”陆朝宗点头,拿起帕子给苏阮擦着手上的白汁道:“沾上了什么?”
“不知道。”苏阮一边任由陆朝宗给自己擦着手,一边还在瞧那长生草。
“咳,那个是什么菜呀?怎么看着绿油油,闻起来还那么怪?”苏阮抽出自己被陆朝宗捏在掌心的手,装模作样的指向一旁的长生草。
顺着苏阮的目光看过去,陆朝宗不可见的轻勾起唇角,语气散漫道:“不知,闻着味道不好,应当不是什么好物。”话罢,陆朝宗陡然眸色一凛道:“这般的东西也给端上来,是本王的摄政王府内无人了吗?”
“奴婢该死。”止霜捧着手里的茶案下跪,脑袋垂的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