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此话偏颇,古,有樊姬劝诫楚庄王,楚国所以霸;唐朝中有女帝武皇;北宋战有骁勇穆桂英。皆是女子,却依旧能撑起一片天。”
“王妃此意,是那陆朝宗不中用了,要你这个没把的撑天了?”刘钊长相粗俗,说话也不好听,所以虽然是藩王,但说出的话却跟市井流氓一般。
苏阮敛眉,语气威呵道:“大胆!”苏阮这声充足了气势,但却因为面色陡然煞白,而被刘钊瞧出了端倪。
见苏阮这副模样,刘钊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觉得那陆朝宗定然是伤无药医,药石无灵了。
拖着手里沾血的大刀上前猛地迈上一步,刘钊大笑道:“王妃急什么?可是年纪轻轻做了活寡妇心中郁闷?无碍,虽是双破鞋,但本王瞧着你姿貌不错,便替那陆朝宗收了吧,哈哈哈。”
看着面前愈发嚣张狂妄的刘钊,苏阮突然抬手挥了挥身旁的锦衣卫。那锦衣卫持刀上,锋冷的绣春刀比莽王刘钊沾血的大刀抵在一处,发出铿锵声响。
“本王是藩王!你们竟敢动手!”刘钊厉吼。
驿馆内不准驻扎军队,只能留派几个照料藩王的士兵,那些士兵早就被锦衣卫扣在了外面,而刘钊的军队在宋陵城外数十里地,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就算刘钊再吼,也无人上前来帮忙